你能想象吗,一个人的一生,能亲手搭建中国比较文学这座大厦,让清华大学的“四大导师”同台共事,还带出了一代文坛巨匠钱钟书?这不是传说,而是实打实地发生在一个叫吴宓的陕西泾阳人身上。相比电视剧《那年花开月正圆》里荡气回肠的家族兴衰,现实中的吴宓用半个多世纪,把自己活成了中国学术世界的传奇。他一身才气,命运跌宕,背后又藏着多少说不完的故事?到底什么,让他在风雨人生中至死不改“教师”之志?今天,让我们翻开吴宓这本精彩大书,看看一代大师是如何催生的。
别以为大家族的孩子个个童年无忧,吴宓的童年注定和别人不一样。出生在泾阳县安吴堡的吴家西院,他自带“官二代、富二代”标签,却比谁都渴望家庭温暖——亲生妈妈体弱多病,半岁就走了,他“过户”给叔父抚养,天天躲在养父、祖母的怀里找安全感。可惜大宅门里总有那么点儿婆媳不合、小孩夹缝求生的戏码,家里对生母守口如瓶,他也疑惑一生。可他攒着这份早慧,活得一点不糊涂。叔父吴建常,是留过学、当过秘书长的大人物,把自己一身学问和生活技能倾囊相授,既教他刷牙,又和他讨论《红楼梦》《西厢记》,才气的种子这么埋下了。你以为他只会读古书?偏不,他7岁时祖母改名“吴陀曼”,后来因为被同学给起了个外号“糊涂man”,吴宓一怒之下自创“吴宓”,这股不服输的劲头,打小就透着股狠劲。关中名门子弟,终究是要考取清华留美,后又辗转圣约翰,直奔哈佛。吴宓的人生,比起花团锦簇的小说,更像硬核成长记,一波三折中爆发能量。
吴宓的留学路也不是一路顺风顺水。刚到圣约翰,被南方同学嘲笑是“乡下人”,外号还被恶搞,他的自尊心受到不小打击,但正是这些小插曲让他学会了“不服就干”。去了美国后,他先在弗吉尼亚学新闻,转年冲进哈佛,拜在白璧德门下,学了那时大家都觉得“不挣钱”的文学、哲学。他一边用英文研究雪莱等西方文豪,一边回头给红楼梦写论文,哈佛“三杰”出道,和陈寅恪、汤用彤成了中国学界的“铁三角”。那会儿国内新文化运动火热,皆鼓吹废旧立新,提倡白话文、推翻孔孟学说。可吴宓回国后,偏偏不按主流出牌,呼吁国粹新知融合,还拉上梅光迪、柳诒徵等人创办《学衡》杂志,就像在全民“打孔家店”的浪潮中,硬生生支起一根异见旗杆。有人要打土豪分田地,他却在集市上高喊“家风不能丢”——这气魄,你服不服?普通百姓哪懂这些学术论争,顶多在报纸上看看,背后却注视着吵得热闹的文化大戏。
有人觉得“吴宓们”搞《学衡》是逆潮流,老顽固;有人觉着他们是在守护民族魂。可历史总有推手。当年刘伯明助力《学衡》,让这本杂志在新文化运动的浪头下坚挺站了几年,但好景不长,风向突变。刘伯明猝然离世,校方断了支持,杂志遭遇财政危机,生活压力扑面而来。随后连吴宓苦心经营的西洋文学系也被撤,被一刀并进了外语系。吴宓劝了一圈无果,只能打包北上,去往沈阳的东北大学。学衡小团伙四分五裂,大家各奔东西,但吴宓还在咬牙坚持。他既上课又管杂志,每期自掏腰包,反倒越挫越勇。他到东北大学,聚了一帮志同道合的人继续办刊,也拉来了政府官员资金救火。表面上,《学衡》还在正常出刊,吴宓讲学也有了新舞台,可实际上杂志能否活下去,每期发行都提着一口气。外界摆着一副“事已平息”的样子,激进派对白话文运动春风得意,不禁有人怀疑:吴宓和他的杂志,真的还有多少未来?这种假象下的平静,谁都知道,真正的风暴还在后头。
但风水轮流转,好景不常在。清华国学研究院短短四年后因时代变迁被撤,吴宓的事业又一次被推入低谷。后来虽然调任清华外文系、制定顶尖教学计划,一度风头无两,还带出了钱钟书这样恃才傲物的弟子。可你以为名师高徒就能岁月静好?偏不,吴宓的学生时代时常被讽为“怪才”,教师生涯又遇新挑战。老一辈学生出国、学术风潮更迭,战乱频发,很多心血被迫中断。晚年时期的吴宓,经历同事牵连、被停课改造、生活困顿。岁月带走了他的健康和地位,骨子里的书生傲气却还是没变。最让人唏嘘的是,他晩年双目失明、全身瘫痪,哪怕这样,儿时“老师梦”还在燃烧,主动请缨“我还能教英语啊!”最后时刻,对“老师”这称呼的渴望,成了他灵魂最后的火种。各方分歧此时又加深:有人觉得吴宓是书呆子,一根筋;有人却看清他对中国学问的执着——中国文化骨子里的坚韧与守望,正靠着这样的“呆子”代代相传。时代大潮中,骨肉分离、传统与现代激烈碰撞,谁能说清,到底什么才是民族的希望?
很多人喜欢用“国学泰斗”、“比较文学之父”来盖棺定论吴宓,可他自己最珍视的身份,却只是一个普通的“老师”。说到底,这些光环不过是后人“捧臭脚”时顺带安的罢了。你看人家书念得再多,“牛哄哄”的学生钱钟书当面贬得体无完肤,吴宓还乐呵呵地维护,怕是有点“软弱可笑”了吧?再说了,什么坚守传统、抵制新潮,表面上像个“文化卫士”似的,实际上一天天琢磨的,不还是那点儿自己的兴趣?国学、英语、红楼梦,忙活一辈子,最终穷困潦倒,连“老师”都没人敢叫,这不是自讨苦吃吗?如果真有那么伟大,怎么没把祖上的西院给守住?人家新时代教师都有车有房,他“傻呵呵”当个穷教书匠,世道变了,还不赶紧服软?可转念一想,时代真的需要每个人都学着站队、拍马屁吗?吴宓骨子里的“不变”和坚持,难道真就没点儿价值?嘴上说他“呆”,但谁又能随便复制一个这样的“呆人”?
你以为老师这种职业真有“伟大”吗?吴宓带出了一代又一代学界大牛,自己却落得困顿潦倒,不会做人不会走关系,被社会“淘汰”,这到底是大智若愚,还是死钻牛角尖活该吃亏?你觉得“痴情学问”的书生还有没有活路?传统要不要守?在现实利益和理想信念之间,咱们该选哪头?留言聊聊,你心中真正的“国士”是什么样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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